Munin

差不多是个死人了,没了。

Uno![北五全员无cp向]

时隔多年(口胡)的段子_(:з」∠)_
OOC依然与我同在
无cp向,能看出一点点的话也请装作没有看到[不是
没有官方姓名的三位使用了同人名,应该可以很容易地读出来所以就不作标注啦
可以的话就请继续吧,能喜欢就太好了

Uno!

Sweden's Turn

贝瓦尔德扶扶眼镜,沉默着看看茶几中央的那叠纸牌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三张。
红色的七。
绿色的零,蓝色的三,加四。

他有些头疼,上一轮摸出的王牌此刻像是只海胆,不得不尽快丢出手。
需要思考与耐心的游戏实际上是贝瓦尔德所擅长的,然而眼下Uno实在是太简单,尤其是在接近决定胜负的时候,缜密的思维根本派不上用场。运气才是最重要的。

余光里坐在左手边的马提亚斯摆弄着手中仅剩的两张牌,看起来跃跃欲试。
来吧,友情毁灭者。
贝瓦尔德叹了口气。

“加四换绿。”

Denmark's Turn

马提亚斯现在很兴奋。

他觉得那个美妙的字眼儿就在嘴边——在贝瓦尔德出牌后就该是他。最后两张牌,红色的七和回转,可以说他已经几乎把胜局抓在掌心。
牌序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丢出那张红色回转然后喊一声“Uno!”:他记得上一轮贝瓦尔德因为没有红色牌而摸过一次牌。简直完美,以至于他盯着贝瓦尔德手中三张薄薄的卡牌,甚至忘记了出声催促他尽快决定。

沉思了许久的贝瓦尔德出牌了。
“加四换绿。”
“——Satanedme!”*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马提亚斯的手牌于是一瞬间变成了六张。
马提亚斯觉得他摸牌的手在颤抖,大约不是错觉。
马提亚斯觉得他隐约听到了来自卢卡斯的一声极低极压抑的、接近咳嗽的喷笑,大约也不是错觉。

Finland's Turn

老实说,提诺觉得自己五分钟前开始就已经处在状况之外。
从出牌几乎从不犹豫的贝瓦尔德沉吟许久,到马提亚斯看起来情绪激动地喊了一句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丹麦语,再到懒得做表情的卢卡斯的笑声,一切都看起来有些关联又难以消化。

“唔……”他低头看看手牌——也许是运道不太好,他连续两轮都只能摸牌以至于现在手中余牌的数目是五人中最多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眼下牌面的颜色不再是令他无牌可出的红色。
“非常抱歉呀,埃米尔。”他看向银发的冰岛少年。
绿色跳过。
当然,道歉只是提诺的个人习惯,绝没有嘲讽之意。
尽管在牌戏中这么说听起来并不可信。

Iceland's Turn

“不…没事。”埃米尔避开提诺歉意的目光轻声说。
根据游戏开始前的发言,他是不情愿参加这场消磨时间的游戏的。
不过眼下看起来即便是埃米尔也逐渐开始乐在其中了,被提诺的功能牌封禁也没有显示出丝毫不快,只是低头研究着牌面。
不过他手中只剩下三张卡片,也并不对胜利有任何指望,这也许可以解释他的平静。

至于保持平静的理由之二,他的手牌中并没有绿色的,被封禁等下一轮倒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也许还可以少摸一张牌。
某种程度上算是好运气,他想。
然而卢卡斯并没有动作。
“…Nore?”

当他将眼睛从乏善可陈的纸牌上挪开,埃米尔开始后悔抬眼了。

Norway's Turn

是的,卢卡斯完全不在思考,准确来说是不在思考任何与进行中的游戏相关的事。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开始用手里的四张卡片堆叠各种形状,尽管可能性十分有限。

直到埃米尔喊他一声他才勉勉强强从他的小世界探出头来看看牌局。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喔,绿色。
于是卢卡斯完全没有考虑,又或者说完全没有想到考虑一下他人想法地打出了手中的一张绿色牌。
那是一张回转。

埃米尔现在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即使他要做的只有摸张牌。
顺带一提,马提亚斯也是。

End

*直译是我被撒旦吃了,相当于卧槽,fuck这样的意思
这里稍微玩了一下下语言梗不过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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